【Garry之一】
自從那件事過後,人家我不定期會約Ib出來,雖然只是很短暫,人家我也很開心。 Ib真的很堅強,人家我......希望能一直伴在她身旁。 隨著Ib長大,真的有種女兒要嫁出去的悲傷感,每當人家我聽Ib口中聽到她的近期的趣事時,都為人家自己不能參與而感到心中不舒坦。 人家我不太懂這種感覺,可是人家我真的不喜歡這種感覺。 雖然這樣說可能有點讓人覺得囂張,可是,這一點人家我真的要炫耀一下─Ib阿,每次約她出來都會答應。 最近幾次,她經常對人家我說關於某個男生的事情,對此,人家我感覺非常不悅,總感覺─Ib被搶走了。 因為這男生的事情,害得人家我和Ib第一次吵架,這件事,人家我感到非常後悔,人家我不希望因為這樣和Ib交惡。 人家我又約了Ib出來,人家我快速的打著簡訊: 「這禮拜六Ib有空嗎?人家我想為上次的事情道歉,順便來聊聊近況吧?一樣在老地方哦。」之後便傳送出去。 這次,人家我很怕她拒絕掉,為此忐忑不安,人家我也不懂為甚麼人家我會如此不安。 或許......人家我...... 這時手機的簡訊聲響起,打斷了人家我的思緒。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:Ib。 人家我急忙的打開簡訊內容,內容寫著: 「嗯,好哦!剛好我也有事情要和Garry說呢! 沒想到Garry先傳簡訊過來了。 真巧。:") 那麼就一樣時間囉。」 看完簡訊內容,有點兒嚇到了。 有事情,有甚麼事情?難道人家我經常約Ib出來,讓她反感了嗎?如果是,人家我該怎麼辦?還是說,她要和上次說的那位男性交往嗎? 人......人家我不想聽到這種事情,一想到Ib要說這種事情,就讓人家我焦躁不安吶。 那人家我,這次該不該去呢?但是,不去就像在逃避一樣呢... 這次的相會,讓人家我有種想要放鴿子的衝動呢...... 阿!這事情好煩阿,為甚麼人家我會為此心煩呢!人家我心煩搔著頭髮。 如果、如果Ib是人家我的人就好了。 !! 人家我對人家自己的這想法感到驚訝。 人、人家...人家我愛上了。 愛上了Ib。 人家我現在,才發現─ 人家我愛上了Ib。 【Ib】 現在回想美術館事件,雖然我不後悔燒了Marry,但是... 我是真心喜歡Marry的。 就算再一次,我依舊會握住Garry的手,即使會讓我夢到那天的畫面─ Marry全身都是火,對我不斷哭喊著:「不要...不要...」 凶器就是我緊握著的打火機,我向Garry身上拿來的。 不小心回想起來,我總是心痛的顫抖著身子,不管身在何處,我都得強忍下這種痛楚,惟獨,和Garry時不需要強忍。 Garry總是會握著我的手輕聲對著我說:「別在想了,那是人家我的錯,別把過錯攬在身上,好嗎?」 有時輕拍著我的背,溫柔的令我掉下眼淚,而當我流淚,Garry一定會不知所措的抱著我讓我哭完。 有時候看到Garry不知所措,真的會使我很開心,這樣的我是不是很壞心呢? 也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,我對Garry的感覺,原本是對待哥哥的心態改變成單戀。 或許是因為Garry的溫柔舉止讓我喜歡上他吧? 還記得有次約會(我以為),我們走在路上,Garry習慣的握著我的手走,不久,他馬上放開說:「抱歉,Ib到了這種年紀,應該也不會想和人家我牽手了吧...?」 那次我非常氣,我很喜歡和Garry牽手的感覺,可是,我卻不知道要怎回覆他,只能苦笑帶過。 最近,我想刺探一下Garry對我的感覺,如果...... 如果他沒甚麼特別的反應,我就不告白了,繼續維持著現狀也好...... 於是,我就提和我不錯的男性友人的種種事蹟和他聊,邊聊我邊觀察他的臉上表情。 聊個幾次,Garry會中途轉移話題,我以為是他對這件事沒興趣,可是後來,我發現我在講他的時候,Garry會皺起眉頭,有時候會不耐煩的用手指敲桌子。 在上次,Garry和我第一次吵了起來,我第一次看到Garry這麼生氣,或許Garry是有喜歡上我的吧? 想到Garry可能喜歡我,就讓我覺得好幸福。但是那一次約會卻是不歡而別,這點使我不太開心。 我想,我可以試著告白看看,或許成功率頗高? 就在我考慮著,要不要傳簡訊和Garry約個時間出來的時候,我的手機簡訊聲響起。 手機螢幕顯示著:笨蛋Garry。 我迅速的打開簡訊內容,上面寫著:「這禮拜六Ib有空嗎?人家我想為上次的事情道歉,順便來聊聊近況吧?一樣在老地方哦。」 看到這封簡訊,我真的很開心。看來Garry是在乎我的,跟他告白,說不定會成功喔! 我不斷對自己告白行動加油,不忘回覆Garry的簡訊: 「嗯,好哦!剛好我也有事情要和Garry說呢!沒想到Garry先傳簡訊過來了。真巧。:")那麼就一樣時間囉。」之後傳送出去。 現在,我很期待下一次的約會。 我漾出笑容,握著手機躺在床上祈禱著。 神阿,保佑我告白成功吧! 【Garry之二】 在咖啡廳裡,靠窗的二人坐位上有名紫色頭髮的男士,那名男士單手托著下顎,望著窗外嘆氣。 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,映著男子的紫色眼眸更加鮮豔。 結果,人家我還是來了...如果,Ib真的是跟人家我說和那名男生交往,人家我該怎麼辦?祝福她嗎? 想想,人家自己並不是Ib的誰,不過就是和她從畫裡一同出來的人而已。人家我有甚麼資格管到她交往的事情呢? 但是人家我非常、非常不想要Ib變成別人的,可是,人家我該怎麼辦才好?裝傻帶過?馬上轉移話題? 人家我緊張得咬著另一手的大拇指。 「這位先生,請問你要點餐嗎?」女性服務生規矩的遞上菜單。 「呃...不好意思。」人家我從思緒中轉過頭,迅速的把要點的東西寫一寫,因為Ib來都點一樣的,於是便幫Ib點。「好了。」 「好的,請稍候。」女性服務生接過菜單,填寫完後,便留下備份離去。 人家我瞄到桌上放置的花瓶時,感觸良多,裡頭擺放著紅色玫瑰花。 每當回想起那件事情,總是雞皮疙瘩起來呢。那件事......也造成Ib某種程度上的傷害,不知道現在Ib她還會不會想念Marry? 人家我伸手摸著花瓣回想著那天的事情,其實Marry是個可愛的小孩,而且很喜歡Ib,或許是精神年紀差不多吧?找到同伴的感覺嗎?唉,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,Marry她......也好希望她能和我們一同出來。 人家我的視線瞄到,從門口後進來東張西望的女子,她有著漂亮的紅色眼瞳,那是人家我所熟悉的眼睛─Ib。 Ib馬上就找到人家我,並且快步走來,而人家我現在,還沒有心理準備,心裡極度緊張中,希望她別這麼快就和人家我說「那件事情」。 「抱歉,Garry,等很久了嗎?」Ib帶著歉意的笑容入座。 「不會哦!人家我也才剛來。」人家我緊張的露出笑容。「Ib的份我也幫你叫了。」 「阿,謝謝,真是麻煩你了。」 「那個......Ib阿,上次那件事情。」人家我不知道為甚麼,緊張到支支吾吾的不能把話說好,有點窘。 「人家我,覺、覺得很抱歉,人家我應該要更成熟一點的,因為你的男朋...男性友人發脾氣,好像太幼稚點了,害得上次我們這樣不歡而別。」 「沒關係的拉Garry,那件事別放在心上,是我不對...」Ib突然低下頭來,感覺有些自責。「我不知道你會反感,更重要的是,我們和好,對吧?」 Ib微微低著頭,抬起清澈雙眸看著人家我,突然地人家我心跳漏了一拍,人家我下意識撇過頭望著窗外。 「嗯、嗯,和好比較重要。」感覺人家自己回話很僵硬,可是人家我卻沒辦法恢復平常心對待Ib... 因為,在前幾天,人家我才發覺到,人家自己愛上眼前的女孩。 「你怎了嗎?想到不愉快的事情?眉頭皺到好緊喔。」Ib說完,往前靠近人家我,用手去撫平眉頭。 Ib向人家我露出微笑。「要說來聽聽嗎,你的事情?」 人家我愣了一下,便把身子向椅背靠。「沒甚麼大不了的拉,不說這個,妳呢?最近又有甚麼新鮮事說來聽聽?」 Ib坐回原位,這時服務生也來上餐點了。 「餐點來了。你們感情真好,幾乎每個禮拜都來,如果我男朋友也這樣就好了。那麼不打擾你們了,好好享用吧。」服務生親切的自顧自的說完便離去。 害的人家我一臉窘迫,服務生也不待我們解釋完就走掉,真是的。我們不是情侶阿! 「阿呀,那服務生會錯意了,真是傷腦筋呢,是吧Ib?」人家我苦笑面對Ib,沒想倒Ib卻一臉落寞的盯著前面自己的飲料。 「Ib怎麼了?」人家我不自覺的身手去撫摸Ib的頭,絲毫不覺得哪裡奇怪,Ib也對人家展向出大大的笑容。 「沒怎樣,大學新學期剛起步,有點不知道該怎選課程而已,有點困擾呢。」 於是我們就開始平常的模式,吃著馬卡龍,聽著Ib說著學校的事情、活動,最近朋友的蠢事。 可是, Ib沒對我說,她在簡訊上要我說的事情。 時間一下子就過了,我們也把東西吃完了。 「Garry,時間差不多了,要走了嗎?。」Ib見人家我點頭便起身,人家我也把帳單拿走,和她一同到收銀機面前結帳。 「Garry,我這份的錢。」Ib急忙拋出錢,可是卻被人家我笑著阻止了。 「人家我請客就好,Ib留著錢買自己要的東西就好,這年紀的女孩不是有很多東西要買,對吧?」 「...謝、謝謝你。」 付完錢,我們走出店面,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甚麼,便走在回家路上。 夕陽照著道路,其實人家沒想過今天會這麼晚回去。 「那個Garry...」Ib雙手交握著擺在胸前望著人家我。 ...好可愛。「嗯?」 「我們到前面的公園坐一下好嗎?」 「...嗯,好阿,反正等等人家我也沒事,那我們就去那邊坐一下吧。」 我們二人就坐在涼椅上,氣氛有點兒尷尬。 「那個,Ib妳昨天,不、不是說有事情要和人家我說嗎?」人家我下定決定,還是來面對,有句俗話說:「早死早超生。」 「嗯...」Ib抬起頭看向人家我,臉上表情表現的非常不安,在路燈照耀下,稍微看的出臉上紅暈。「Garry,我、我、」 「慢慢來,別急。」人家我緊張的握緊雙手,翹著二郎腿,假裝人家自己很平靜。 Ib下定決心的注目著人家我,緩緩開口:「Garry,我‧喜‧歡‧你。」 Ib說完便張大她的雙眸望著我,人家我對這突兀的消息感到傻掉。 人家我沒聽錯吧?Ib說,她喜歡我。所以,Ib向人家我告白了。 「...咦?等、等等,這個,人、人人家我...」人家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發熱,整個體溫上升許多。 「......」Ib依舊是望著人家我,這使得人家心裡更慌張了。 所以,並不是人家我昨天想得那樣,而是,Ib喜歡人家我,所以、所以人家我...人家我可以佔、佔佔、佔有她嗎?Ib她、她會成為我的女朋友,然後...... 一下子,人家我想到非常後面的事情,讓人家我不好意思的轉開和Ib的對視。 「Garry...?」Ib往人家我這邊靠近,人家我又感覺到自己臉頰上的溫度又上升了。 「那、那、那個!」人家我的聲音不自覺的拉高,想壓低都沒辦法。 「嗯,Garry,你.......你不喜歡我嗎?」明顯感覺到Ib語氣非常沮喪,視線便又回到Ib身上。 人家捨不得Ib沮喪吶。 「沒有,人家我也喜歡Ib阿。」 「哪種喜歡?」Ib發出膽怯的聲音,像似害怕答案的樣子。 Ib真的很堅強,一個女孩子像男生告白......所以人家我才會想要陪伴在她身旁吧? 「阿,我知道了,你、你不用說了,G、Garry把我當妹妹一樣喜歡吧?」Ib的聲音顫抖著,感覺就快哭出來。 而正當Ib要起身時,人家我一把抓住她的手,把她拉進懷裡,低下頭覆上她的唇。 是阿,Ib都這麼努力了,人家我怎麼能辜負她呢? 人家我明顯感覺到懷中的人兒身子僵硬,卻不抵抗。 人家我放開Ib笑著說:「這件事還是由男方開口比較好哦,Ib人家我愛上妳了,妳願意和人家交往嗎?」說完牽她的手緊緊的握著。 Ib紅著臉漾起燦爛的笑容:「嗯!」 是的,人家我可以毫無顧忌的牽起Ib的手走著了。 此刻起,人家我和Ib正式交往了。 【Garry-完】 我們倆個開始交往了,雖然模式沒太大的變化,可是,人家怎覺得被Ib牽著走? 「Garry。」Ib跑來人家家裡玩,有時候會刻意靠人家我非常近,通常又會穿v領低胸的衣服來。「在做甚麼呢?」 常常讓人家我不知道把視線擺哪裡,人家我只好就轉過頭忙手邊的工作。 又例如某次,我們倆相約去遊樂園,Ib拉著人家我的手堅持要去玩鬼屋。 「我們去玩鬼屋,好不好?」Ib拉著人家的手,指個前方不遠的鬼屋。 人家我下意識的感覺到惡寒,但絕對不是人家會怕的原因,真的不是! 「Ib,難得來遊樂場,就該玩雲霄飛車嘛!」人家我冒著冷汗,人家真的不想進去鬼屋。 「可是...」Ib低下頭,眼角微微閃著淚光。「我一直很期待耶。」 人家我內心掙扎許久,還是Ib重要。 「好吧,那我們進去吧,總不能讓妳失望嗎!」人家我苦笑著,心情有點複雜。「那緊緊牽著人家的手進去吧?」 結果那一次的鬼屋出來後,Ib漾著美麗的笑容,而人家我卻是青著一張臉,緊挨在Ib旁邊。 平常Ib會找驚悚片和人家我一起看,不管在電影院或者是租DVD回家。 人家我搞不懂Ib為甚麼這麼喜歡找驚悚片看。 真的無法理解! 驚悚片一點都不好看阿! 當然有比較甜蜜的時候,只是...人家我依舊覺得是Ib在主導。 在咖啡廳裡,Ib會主動拉過人家的手十指相扣,也會趁四周沒啥人的時候偷親人家的臉頰,當然,人家我也會報復。 我們會到公園裡小坐一下,當然Ib會繼續挑逗人家,這時候人家我就會覆上她的唇,舌頭滑入吸吮著。 隨著交往日子越來越久,動作當然更進階,可是就只到點到為止,雖然Ib會有些不滿,可是,就是因為妳是Ib,是人家我珍惜的寶貝阿。 人家我想珍惜妳。 走在紅地毯上,牽著新娘子的手,緩緩的走向前方台子上。 終於,我們倆走到這一天了,人家覺得就像做夢一樣,不是作為Ib請來的來賓,而是她的新郎。 「Garry。」Ib漾著笑容,這一天是人家我見過最漂亮的一次,美到人家我常發愣,總是需要Ib呼喚人家。 站在台上,看著底下的來賓朋友,這時刻的我們是最幸福的。 人家和Ib的婚禮是到眾人祝福的。 「新郎你願意不管富貴貧窮、生老病死,都陪在新娘子的身旁嗎?」神父慈祥的盯著我們看著。 「人家我願意。」人家我說完,神父稍微皺了一下眉頭,人家我也不知道為甚麼,他感覺有點困擾吧? 「新娘妳願意不管富貴貧窮、生老病死,都陪在新郎的身旁嗎?」 Ib展現出像向日葵一般的笑容回答:「我願意。」 「那你們可以互換戒指了。」 我們倆互換彼此的戒指帶上去,人家我還是不敢相信,Ib和人家結婚了。 「你們可以接吻了。」神父語畢,台底下的親友們也開始歡呼著。 Ib露出小惡魔的表情,自動吻上人家,人家也不甘示弱的回吻回去。 其結果就是,我們舌吻了近1分鐘才停此。 神父都已經臉紅著躲在一旁望著。 我們相視而笑,隨後親密的牽著手走下台,走出禮堂大門。 Ib正式是人家我的人呢,只屬於人家的。 Ib即使妳又想起Marry,人家我會擁著妳,妳不需要在怕,我們... 我們可以創造我們的Marry。 人家相信,不管未來發生甚麼事情,人家我永遠會牽著Ib的手,走到我們年老。 到那時,我們會很幸福的。 我保證。 在夜深人靜的夜晚上,Ib又哭著醒來。
自從那一天回到家後,那件事就深深的刻畫在Ib的心裡。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,就算十年過後,我還是依舊...Ib無聲的緊緊抱著枕頭。 「Garry、Marry對不起,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...」我、我就只能夜晚哭泣,我就只能替你們做到的唯一事情就是─記得你們。 Ib腦海裡,不斷浮現出過去種種的畫面。 Garry隨著「喜歡、不喜歡...」的聲音,越來越痛苦,而我卻只能哭著握著他的手,看著他逐漸昏睡過去,再也一動也不動。 Marry因為我在情急之下,只能把名為「她」的畫給燒掉。我永遠忘不了,她在消失之前不斷哭喊著:「不要...不要...」 如果,如果... 如果那一天我沒去,我是不是不會這麼痛苦? 為甚麼,現在,還要我想起來這些經過,為甚麼? 命運讓我們三人相識,卻不讓我們結緣下去,為甚麼? 如果,那一天可以重來,我想要、我想要... 時光不會重來,我只能以這種方式來思念你們,你們知道嗎? 在這世上,只有我能記得你們,只有我的記憶能證明你們的存在。 你們知道嗎? 我好想...好想和你們一起吃馬卡龍。 在美術課快下課時,台上的老師指著黑板上的海報對著底下的學生說:
「各位同學,這次美術館快開展,老師建議喜歡看畫的學生,藉著假日跟爸媽一起去看哦!需要的同學可以在下課的時候,來老師這邊拿傳單回去。」 老師說完,底下的同學開始嘰嘰喳喳起來。 「Ib你會去嗎?」有著咩咩頭的女孩望著黑髮紅眼的女孩說著。 「唔,會阿。我很喜歡看畫呢。」Ib笑說著把桌上的東西收一收,書包整理好後起身。「你要去拿嗎?」 「不了,我家的人比較喜歡在假日時爬山。」咩咩頭女孩苦著臉也把書包整理好。「那Ib我先走囉?掰掰,下禮拜一見。」 咩咩頭女孩道別後,便離開Ib,Ib則往老師的辦公桌過去。 「老師,請給我一份傳單。」 「喔,是Ib阿?老師就知道你會來,這種畫展,每次都有你的份呢。」老師說話的同時給了Ib傳單。 「謝謝老師。我真的很喜歡看畫,真希望我也能進到畫裡面去。」Ib展開大大的笑容,接過老師給予的傳單。 「傻孩子,那就保佑你進到畫裡囉?祝你畫展玩得愉快。」老師失笑著揉著Ib的頭,但是此時的二人都不知道,Ib真的被吸進了畫中世界。 「謝謝老師的祝福,回來後,我會跟你說我的感想的。」 「嗯,等你的感想喔!Ib快回去吧?你媽媽在外面等你呢。」老師笑著對著窗外的女性點頭示意。 Ib聽著轉頭過去,見到自己的媽媽在外面等著,急忙奔向母親。 「阿,老師再見。」Ib在離開教室前,轉身向老師道別。 「Ib再見。」 「媽媽,這次假日我們去看畫展好不好?」 「嗯?好阿,爸爸這禮拜剛好休假,我們一起去美術館看吧。」 「嗯。」Ib開心的主動牽起媽媽的手。 希望明天快點到來,我想快點看到畫展。這次的作品風格是甚麼呢?Ib期待著想著。 「媽媽,明天的畫展,真令人期待。」Ib漾起笑容望著媽媽。 距離Ib進到畫中世界倒數中。 Marry好奇著望著外面搬運著工人,仔細聆聽著那群人的對話。
是不是這次...我終於可以出去了?Marry忍不住的幻想著不久的未來,幻想著自己出去與和其他人的相遇。 在有黃薔薇裝飾著的房間裡,Marry拿出小冊子不停的在上面書寫著:我好想出去,我好想出去,我好想出去...... Marry在寫冊子的過程中,在角落的小娃娃靜靜地看著她,看著她那期待著出去的表情。 Marry寫完今天的日記便抱著冊子,笑吟吟的看著外面世界,笑著說:「吶,快點,那一天,某個人,快點到來。」 這一天,Marry的表情是娃娃們見過最燦爛的笑容。 |